江稚感觉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
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重新又拿了几个验孕棒,依次试了试,结果都没有什么变化,无一例外的两条杠。
其实这段时间江稚自己隐隐约约也是有感觉的,自从许听白那天问她有没有来生理期,她自己也越想越不对劲,只是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设想。
江稚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呢?
要么真的就只是意外。
不然就是沈律言带她去医院开的药是有问题的,但是江稚又觉得沈律言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就好比他确实发神经说自己想要一个孩子,也没瞒着她,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要个孩子。
他如果真的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江稚光是想想都有点说不上来的失望。
江稚忽然之间很想打个电话质问沈律言,到底是不是他在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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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一来,消息也就瞒不住了。
江稚压根没有打算让沈律言知道这件事,离婚之后,哪怕她怀孕了,哪怕沈律言是孩子的父亲,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上一次她没有选择。
她是身不由己的那个人。
这回是她自己说了算。
江稚还没有糊涂到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回过神来,其实沈律言先前说的那段话句句在理。
生孩子养孩子都不是张张嘴就能解决的事情。
要很多爱,要很多的钱,足够的物质条件,才能给孩子一个优渥的成长环境。
江稚当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吃她上学时曾经遭受过得那些苦头。
江稚抬手抹掉了脸上不知不觉掉下来的眼泪,她冷静的把验孕棒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决定周末去医院拍个片子,约个手术。
她躺在床上,已经毫无困意。
呆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望着灯光发着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