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开,我觉得不对,就急匆匆从公司赶过来了。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就看见江小姐睡在浴缸里,手上都是血,好在割得不深,伤口结痂了,才没出大事。”
沈律言蹙着好看的眉尖儿,越听脸色越沉。
刘厌不敢再隐瞒,可是有些话江稚在这里他又不方便说,只好.硬生生憋着。
他总觉得江岁宁割腕自杀和那天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有关。
“她人怎么样了?”
“我叫了程医生过来,已经没事了,人醒了。”
沈律言拍拍他的肩:“辛苦。”
他进了电梯,江稚已经到了这儿,哪怕是想知道江岁宁又在搞什么把戏也要跟上去才行。
叮的一声,门开了。
三人前后出了电梯,沈律言拧开房门,江岁宁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脸色苍白坐在沙发里,纤瘦的手腕上绑着醒目的白色纱布。
长发垂落,侧脸看起来很瘦。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空洞的视线渐渐移到门外,看清楚来人睫毛颤了颤,眼睛迅速浮起了水色。
沈律言沉默着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解开了纱布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伤痕,他的眉心直跳:“什么事让你都觉得活不下去了。”
江岁宁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有医生,还有助理,还有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江稚。
她来了更好,可以省了不少事。
“你可以先让他们都出去吗?”
“有些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沈律言默了半晌:“可以。”
江稚也看见了将江岁宁手腕上的伤,不像是装出来的,割的确实很吓人,疤痕交错,醒目刺眼,但她依然不相信江岁宁这种人舍得去死。
江岁宁连认错都不会认,怎么可能会认命。
只不过她为了沈律言的怜惜,也太豁得出去了。
江稚站在原地,“我能听听吗?”
江岁宁抬起眼睫,笑容虚弱:“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