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忠永远是横在两人之间的裂痕。
江稚记得以前沈律言并不是现在这么敏感多疑的人,他对她和哪个男人并肩站在一起也没有兴趣。不会不高兴,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言辞刻薄的咄咄逼人。
沈律言的眼睛里好似有一团浓墨,漆黑幽深,他口中吐出来的字夹枪带棒,可是眼神却是出奇的平静,好似冷静的旁观者在审视着她。
沈律言承认,他无法接受江稚和盛西周单独待在一起的画面。
总是让他回忆起那天早上的不堪。
江稚抵在柜子上的腰有些酸痛,他的气息几乎扑在眼前,睫毛颤了两下,她说:“我没偷吃,我和盛西周只是在前台碰见了,然后一起进了电梯。”
沈律言淡道:“是我出现的不巧了。”
江稚与他四目相对,望着他眼中的平静,她沉默地捏紧了手,她说:“沈律言,是你太敏感。”
沈律言没吱声,她说的没有错。
但是他不愿意承认。
他当然不想成为那种患得患失,没有爱就会死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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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伸手碰了碰她的脸,指腹轻轻落在她的皮肤上,他默不作声抚过她的眉眼,他没再说话,望着她的眼神渐深。
他低头吮住了她的唇,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玄关柜台上的摆件被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她的低呼声被吞没在喉咙里,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失神,唇上微微一痛,她轻声叫疼。
男人停了下来,随后忽然间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的身体让她觉得不安,她被迫挽住他的脖子,随后被扔到了床上。
沈律言从抽屉里摸出还没拆封的计生用品,然后一言不发将她背过身去。
江稚感觉沈律言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她忍着没有出声,尽可能让自己也从中获得快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结束之后她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时,好像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江稚再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