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很痛苦的表情:“而且她和她母亲的存在都是对我们的一种伤害。”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她信手拈来。
江北山把在南城的一切都抹的很干净,至少资料表上绝对不会出现曾经的污点。
江岁宁硬是扯起了个笑:“沈律言,你怎么关心起我的妹妹来了?”
沈律言沉默了很久,忽然间冒出一句:“她住在哪儿?江家吗?”
江岁宁的脸色非常难看,强行挤出来的笑容也很牵强,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这种时候她还是能保持镇定:“当然不是,我妈妈接受不了她们,她一直和她妈妈住在别的城市,最近两年才来北城发展。”
沈律言嗯了嗯,好像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