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找都找不到。
江稚眼睛通红,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觉得痛了,可是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原来心里还是会像是别人挖空了似的那么痛不欲生。
她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
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也没别的话能说的。
她自己都不确定她和盛西周,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事到如今,往前走已经没有路了,往后退又是悬崖。
一切都是错的。
相逢是错,相爱是错,怎么都是错。
江稚垂着眸,声音很低:“沈律言,我们离婚吧。”
他不会再想和她继续这段婚姻的。
他现在对她应该只有厌恶。
江稚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她和他只能到此为止了。
沈律言听见离婚这两个字,忽然间沉默了下来,他站在背光的阴影处,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过了很久,他抿紧了唇瓣,像是要再确认一遍:“离婚?”
江稚还是没有看他,低低垂着眼睫:“对,离婚吧。”
男人冷笑了声,他往前走了两步,五指没入她的发间,不轻不重的力道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脸,面对自己,直视自己。
男人眼珠漆黑,黑沉沉的眼好似深渊,他抿直了唇,冷冷吐字道:“你想的美。”
他狠狠将她推回床上,膝盖死死抵在她的腰窝,力道又重又深,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看着她:“你想要自由?我告诉你,想都不用想。”
他的拇指碰了碰她的唇瓣,他没有亲她,可能是嫌脏。
江稚流着眼泪,他就一点点帮她擦去眼泪。
她埋着脸,连话都不想再说。
竟然就这样哭着睡了过去。
江稚这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窗外一片昏黄。
落下的夕阳照着黄昏的美景。
江稚坐了起来,脑袋还有点晕,她光着脚走进洗手间里,镜子里的人神色有些憔悴,刚睡醒脸色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