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周章,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想不通就没有继续再想,回过神想起联系沈律言的时候,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江稚只好问司机车上有没有手机充电线。
可开车的人就像个听不懂人话的聋子,充耳不闻。
江稚心里有点不安,这种时候想下车已经来不及了。
过去了十几分钟,汽车停在会所门口。
江稚被保镖一路“护送”到了顶楼,走廊的光线很昏暗,就像没有开灯一样,她心中愈发不安,保镖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声音才将她推了进去。
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江稚看着坐在皮质沙发里的男人,她抿紧了唇瓣:“我朋友呢。”
盛西周面前开了一瓶红酒,他架着腿,一派闲适的姿态,用很轻松的口吻:“于家那个蠢货吗?她没什么事,已经睡着了。”
江稚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她保持着镇定:“把人放了,我要送她回家。”
盛西周盯着她的冷脸,好像一点都没觉得不高兴,被她甩了脸子甚至还觉得有点意思,他说:“你不用担心她,我已经让她父亲过来接人了。”
江稚得到了这样一句话,转身就走。
她打开了门,却出不去。
像两座大山一样的保镖牢固守在门口,看见她迈出去的动作,就用枪顶着她的脑袋,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把她推了回去。
江稚差点忘了,盛西周做的全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手段残忍,不讲道德。
她忍耐住想要发脾气的冲动,站在盛西周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里只剩下厌恶:“盛西周,我最近有招惹过你的心上人吗?”
她连和江岁宁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更不要说主动去得罪她。
江稚一直都清楚,她和江岁宁是不一样。
她只能自己护好自己,可江岁宁却是这些人的心尖肉,谁都碰不得。
谁碰谁死。
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