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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沈先生,你不觉得你在我这里留宿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吗?”
一周起码有六天。
江稚很无语又不敢挑得太明白,她甚至蠢蠢欲动要沈律言付房租。
沈律言皱了下眉,“有吗?”
江稚点头,掰着手指头给他算了算,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现在这样真的很不好,“我主要还是怕你在这里住的不舒服。”
沈律言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不用操心,我住的还挺舒服的。”
他说话一如既往的直白:“江秘书是想赶我走?”
江稚肯定不能承认,说得难听点,沈律言的的确确还是她的金主,“没有。”
沈律言嗤了一声,眼神不像是相信了她的样子:“那就嫌我来的太多。”
江稚厚着脸皮依然说没有。
沈律言觉得看她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和自己扯谎也还挺有意思的,柔软的耳朵根红成了一片,说都讲不利落。
他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没怎么用力。
漫不经心的揉了两下,后颈这片雪白的皮肤不多会儿就泛起了薄薄的红。
沈律言弯腰贴近了她说话,为了让她听得更清楚:“合同上写的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
“……”
“我住在你这里合理合法。”沈律言这种时候往往心情还不错,说话也和颜悦色:“睡你也是合理合法的。”
江稚说不过他,索性闭上了嘴。
她躲到书桌前,借口自己还有工作要忙,人还没走到电脑跟前,就被沈律言握着手腕扯了回去,嗓音莫名有种事后的沙哑:“过来。”
江稚被他扯到面前,沈律言把干毛巾塞进她的手里:“帮我擦头发。”
他的头发其实已经半干,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折腾她。
她捏着毛巾:“我够不到。”
沈律言干脆利落拖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来吧。”
男人的发质很好,头发乌黑柔软,江稚只得先耐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