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摇头:“没有。”她补充道:“他们都很照顾我。”
至少总裁办公室的同事们,和她都相处的不错。
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没有发生过难以收场的矛盾。
傅景初稍稍放了下心,他现在被困在这方天地,什么都做不了,“你妈妈呢?身体好点了吗?”
江稚忍下酸涩,对他笑了笑:“好多了,一直在静养。”
除此之外,傅景初就没什么好问的。
他迟早是要从这里出去的,也迟早会叫江北山付出代价。
江稚看着面容清瘦的男人,依稀记得傅景初也是潇洒肆意的少年,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小舅舅,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傅景初看见她泛红的眼睛,就忍不住要心疼,他抬起手,落在半空,隔着玻璃窗,哪怕近在咫尺也碰不到,“没什么好不好,都一样。”
他放下手,黑瞳幽深,“你等我出来。”
江稚点了点头:“好。”
探望的时间很短暂。
到了时间,江稚就被请了出去。
律师在外面的大厅。
她整理好情绪,打起精神来,回去的路上,她问律师有没有减刑的可能。
律师的话说得很委婉,“傅先生这种情况,没有办法减刑。”
江稚虽然觉得失望也没想要强求,“谢谢。”
律师和江稚已经算半个朋友,这几年忙前忙后,颇多照顾。
“江小姐,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wis酒店。”
“正好顺路。”男人看了眼手表,“不如一起吃顿午饭?”
江稚这些年麻烦了他很多,她沉思了半晌,“好,李律师,我请你吧。”
男人没有推辞:“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稚最不喜欢欠人情,当年小舅舅出了事,她连找律师的钱都凑不出来。
李鹤当初是受到她母亲的资助才上的大学,这么多年,一直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