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紧逼:“这都快过去一个半月,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对你已经够仁慈了吧。”
江稚一向没有他这么能言巧辩,她涨红了脸也说不出灵光的话。
“我还想养养身体。”
沈律言立马就沉了脸色,眼尾那点笑意也跟着稍纵即逝,他捏着她脸的拇指使了点力,“你是不是要拿这个手术道德绑架我一辈子啊?”
江稚愣了下,她没这个意思。
沈律言觉着他这个贴身小秘书哪哪儿都天真,他得好好给她上上课,“江秘书,你永远不要高估男人的同情心。”
给了钱,给了假,又怎么会愧疚?
尤其是狼心狗肺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受到的伤害而痛苦。
江稚心里像是被钝刀子来回割了几次,她说:“我没有这么想。”
沈律言点到即止,有些话说的太透就没什么意思了。
“行了,下周一来公司上班。”
“下下周行吗?”
江稚还记着那个小姑娘给她介绍的单子,她想多留点时间做准备。
江稚明知沈律言软硬不吃,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感觉男人不愉的心情缓和了几分,才敢开口:“沈先生,让我再多休息一周吧。”
沈律言对她的亲吻很是受用,但是他的心比铁还冷硬,“不行,下周一。”
他心情愉快,帮她顺了顺脸颊两边的碎发,“乖,别惹我不痛快。”
江稚被他勒着腰,有点喘不过气,她在他面前永远没有说不的资格。
沈律言说:“也别觉着我霸道,我是你的上司,就是高你一等,你不听我的,还想听谁的?”
她是他的掌中之物。
也是他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江稚嗯了声,垂着眉眼:“可我现在去公司也没什么地方能给沈先生分忧。”
沈律言不在乎,“江秘书在办公室待着就行,当个花瓶,赏心悦目。”
江稚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