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她既不胆小也不算胆大,还算正常人。
她轻声说:“我没有。”
沈律言不太喜欢她躲开自己的目光,这可能是男人古怪的占有欲,总希望她看着自己,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怎么没有?”
“哪里有?”
两人的对话幼稚的像学生。
沈律言好像想起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当初给我下药都不怕我弄死你,胆子怎么不大?”
江稚没法对他解释那件事,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解释过。
不是她动得手脚,她当时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高高在上需要被仰望的存在。
她连他身边都很难靠近。
大学刚毕业,忙忙碌碌准备找工作。
每天疲于奔命,忙得都没空想起他这个人。
结婚之前,她就和沈律言说过,那杯酒和她没有关系。
沈律言懒洋洋说信了,压根没把她这些话放在心里。
确实,她好像永远都没有办法拿出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的确是她先闯入他的房间,脱了衣服在他的浴室里洗了澡。
一切都巧合的不可思议。
很难不让人怀疑。
沈律言不相信她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江稚解释了几遍,他都是那副懒懒散散不怎么信的样子,久而久之江稚也就懒得再解释,随便他误会好了。
沈律言对她的误会,也不差这一件了。
哪怕她证明了她的清白,他对她的印象也不会有多好。
人的偏见就像是座大山,根本无法撼动。
沈律言听了她的话也没高兴到哪儿去,说的好像她当初是因为脑子不长进才去算计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后悔爬我的床了?”
江稚给不了他答案,说后悔不太对,说不后悔也不全然没有后悔。
她抿紧唇瓣不作声的样子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