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震开,痛苦地抱着母亲号哭。他的右腿似乎被打断了,无论是在求人还是走动的过程中,都是在拖着右腿。
即便此时此刻哀怆动人,令人同情,两个守卫仍然是如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将少年给拉了起来,不多时分,便有另外几个守卫拿着一个黑色的口袋,将妇人的尸身装了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是他们打断了我的腿,是他们杀害了我的母亲,为什么要抓我!”少年大声地哭喊着。
矿院院长身后的一名老师怒喝道:“不要胡言乱语,你母亲的脑袋分明是被你的剑砍下来的,为什么要冤枉别人。”
“不是,是他们,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母亲,是他们。”少年疯狂地喊着。
在少年呼喊的同时,十多个同学纷纷喊道。
“根本就是你杀的,不要争辩了。”
“是的是的,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就是你杀的。”
“看掉在地上的那把血剑,根本就是你的,上面还有你血印呢,你不要冤枉卢久良。”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
在十多个学生的作证下,场面顿时哄闹一片,因为任谁都能听明白,是场中的这个少年将自己的母亲给杀掉了,还想冤枉别人。但也有不少认识少年的人露出了异样的目光,因为了解,所以知道根本不该发生这种事情。
四周的声音,让本就绝望的少年脸色一片昏暗,眼中充斥着绝望的光芒。那是一种体会到了极致的无助和悲哀之后,才会流露出的可悲神情。
谷流音眉头微微一挑,忽然走上前方,对拿着尸袋的学院守卫摆手道:“把尸体放下。”
守卫刚想反驳这个不知是何人的小崽子,矿院的院长忽然连忙道:“谷少爷让你们放下,你们还不照做。”
两个守卫吓了一跳,将还没说出口的话给咽了下去,并快速地放下了装着尸体的袋子。
谷流音面色不变,又强忍不适,看了一眼尸体,随即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