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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楼察觉到两双眼睛,竟然灼灼的盯着自己,猛地抬头看过去,见是福成福山两个,她不自然一笑,又重新低下头。
殊不知,众人都逼视司物司的时候,她偏偏低头,有多么扎眼。
之时此时,程玉楼顾不上那些,她的手,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抓着杨氏。
杨氏手上生疼,却还是带着笑意,看向司物司,同时,嘴巴不动,却暗暗发出声音。
“抬起头,不要怕。没有人有证据,你只要打死不认,谁都不能奈何你。”
听见母亲的声音,程玉楼瞬间抬起头,看向司物司,对,她不能不打自招,她要像没事儿人一样。
又没有白纸黑字的证据,谁能证明是她指使?便是汤芷儿本人亲自指认,也不能认下。是她说谎,还是自己说谎,是五五之数。只要没有百分百确证,谁也不能定自己的罪!
眼看程玉楼重新振作起来,福成福山对视一眼,不再多看。
在京城,不仅仅是戏折子,画本子都是这些内宅故事,便是各家后院儿,谁家没有些龌龊事?便是兄弟姐妹间争执,还要动心眼儿,更别提牵扯别人了。
若是往日里,程玉楼提前跟她们姐妹说一声,两个人说不定还要夸程玉楼稳得住,是个有能耐的。
但是刚才亲耳听到她否认和汤芷儿的关系,两人心里,不知为何,始终感觉很别扭。
两个人忍不住从汤芷儿联想到自己身上。
在背后,或者在程玉楼心里,是不是也没把她们两个当作朋友,平时的相处,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是程玉楼程小姐。今晚汤芷儿小姐只跟程小姐说过话,她们说话不久,汤小姐便落水。”
司物司的话音落下,程玉楼心中一直惴惴的石头也扑通一声落地,到了此时不知为何,她反而坦然起来。
面对堂上众人的目光,程玉楼微微一笑,解释到,“今日汤小姐来宫宴,我看她精神不振,似乎有风寒一样,便找机会关心了几句。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