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惇上台后,与其他新党执政,互相呼应,利用右相的权力,将新党大臣,都安插到关键位置上。
一旦如此,那么,新党就完全有可能在未来,再次开始变法。
终于,内东门的宫门被打开。
文彦博、张方平、孙固从中走出来。
韩绛、吕公著也就站起身来,向着三位元老迎上去拱手问礼。
三位元老一一回礼。
两人站在宫门下,目送着三位元老,各自乘上肩舆,在家人的簇拥下,向着宫外而去。
韩绛在这个时候,终于打破沉默,他低声对吕公著问道:“晦叔可知昨日公择劝司马十二的结果?”
吕公著沉默的低下头。
韩绛一见就知道了。
他呵呵的笑了笑:“司马十二和王介甫,这二十年还真是一点没变!”
一个是拗相公,一个是司马牛。
简直绝了!
吕公著依旧沉默。
韩绛见着,摇摇头,叹道:“犹记得当年嘉佑四友,天下称颂,如今却是老死不相往来矣!”
这就是在嘲讽他吕公著了。
毕竟,嘉佑四友,有他吕公著。
吕公著的脸色终于抽动了一下,他看着韩绛,道:“子华相公,缘何不去劝劝?”
韩绛叹道:“晦叔怎知老夫没有劝过?”
韩绛对司马光,现在是彻底服气了。
拗相公王安石都已经对现实低头了,知道要调和了,也默许了他韩子华对着新法下刀子。
司马牛却还是一意孤行!
简直难掰!
吕公著回想起过去这几个月,韩绛几乎每个月在都堂上,都要请司马光到他的役法检讨所和青苗条例检讨所商议、指正。
但司马光每次都是婉拒。
这使得韩绛推行的役法条例和青苗法条例,始终在朝野北非议。
尤其是役法方面,在韩绛免除了三等户及其以下户等的免役钱,并将这部分负担,无脑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