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年唰地回身,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万江,与当年小镇上那个混子装扮截然不同。
她那会儿还不知道,梁?梁湛,竟是两兄弟。
梁湛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性情大变,某个凌晨,开车撞到了栏杆上,脑袋受到撞击,醒来就变成了一副痴傻模样,却不忘日日喊着穆橘年的名字。
……
寂静的深夜,一声像猫叫一样短促的叫声,不经意泻出。
很快,声音变得十分压抑,缠绵黏腻,像在经受着别样的折磨,难受中夹杂着欢愉。
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十分粘稠。
穆橘年的双手被牢牢拷在床头,她感到一股火烧般的炽热,在逐步侵占自己的身体。
落地灯早已被关掉,窗外惨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透出一抹异样的红润。
她的脑袋很晕,眼前的人影重重叠叠,身上很痒,但因双手被禁锢而没有办法抓挠。
她难受死了,忍不住哭出声。
呜呜咽咽,十分委屈的模样。
当感觉愈发强烈的时候,她忍不住扭了起来,雪白纤细的双腿交叠着,互相摩擦,借以安慰,可惜这一点点的舒缓在下一瞬又被强制停止。
一股大力毫不留情握住她的脚踝,扯向一边固定住。
穆橘年没有了那一丝安慰,所有的热源再度集中于一处,她难受地想要蜷起身子,但是那只无情的手,轻轻松松就制止了她的动作。
混乱中,那重叠摇晃的身影渐渐归于一处,梁?面无表情坐在床边,衣衫完好,单手压制着她的脚踝,漠视她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
穆橘年仰起头,难受地蹭着,身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她,随着药效的发散而不得化解,千万只蚂蚁变成千万根针,酸痛也变成了刺痛。
她一时痛苦呻吟,一时在不小心得到的快慰中,舒畅哼唧。
但因为一直没有得到释放,她的身体被痛苦占据了绝大部分。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