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玉半开玩笑地说。
“是吗，那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实在抱歉。”李上游用右手将自己搭在额头上的几绺头发用力向后拨，用自己的指甲在头顶的头皮擦过去，他感觉自己整个头部的血管都在一跳一跳的，胀痛不已，究竟刚才那个是梦境还是现在才是梦境，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神经质了，连梦境与现实都无法准确地地分辨了。
李上游用牙齿咬住舌尖，他现在都开始觉得自己可笑了，这些办法都是他小时候听他爸爸给他讲的故事里面才有的，买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要亲自实践。
他先轻轻地用了一下力，觉得舌尖麻酥酥的有一点点疼，他心里盘算着用多大的力比较合适，千万别鲁莽到把自己的舌尖咬掉了，那可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第二次用力比第一次加强了一点，立刻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从舌尖冲到了后脖梗子，一股咸腥的味道在嘴里面蔓延开，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李上游用力连续吞了几口血水，用手指揩了一下眼里的泪水，发现一切都没有变化，李上游觉得如果这件事情才持续上一个月，估计自己就得精神分裂了。
李上游做了几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得到了一些平复，刚才的梦境太过于真实了，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实在没有办法只是当作普通的虚幻来对待，他总觉得刚才的梦境可能预示着什么，陆大爷肯定有什么隐藏得非常深的秘密，不仅是对自己隐瞒了，恐怕他身边的人也不一定知道。
车子在山腰上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拐进了一个山垭，继续往里开，就开始看到了明显的人工修筑的痕迹，道路非常平坦，而且很宽，如果一开始的地方的宽度只能开进一辆解放卡车，那么这里至少可以并排开三辆，两边的山壁也被人工加固防治滑坡，再往离开一点点，就看到了岗亭、路障以及“军事重地、闲人免进”的字样，他们的车刚刚靠近，就有两个执勤的人员全副武装从岗亭走了出来，两个人迅速站到车头两侧，伸手示意车辆减速到指定距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