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太傅嘟囔道:“你们看着办就行,我懂什么?”
他尤其对方姨娘有意见。
这么多年一来,方姨娘始终看不上他,好像他做什么都不行。
可怜他把人给赎回来,就是给自己添堵,跟自己抢师妹。
真是造孽。
所以他对家里这些事情都不管。
方姨娘爱管,也能管,就让她管去。
“你看你这话说的,”梁氏嗔道,“你懂不懂的,是不是孩子爹?老大这个老大难,婚事解决了,后面的两个也会顺利的。”
一定得开个好头。
梁氏从鱼景深的婚事之中,已经看到了希望,开始膨胀起来,觉得另外一儿一女的婚事,肯定也不在话下。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起了一件事。”鱼太傅突然乐了。
他看了一眼鱼晚棠,正好和女儿的目光相接。
鱼晚棠一脸不解:“爹,和我有关系吗?”
为什么她觉得,鱼太傅打量他的目光,像农夫打量年底猪圈里的猪呢……
好像随时都能磨刀霍霍对着她。
“没事,没事……哦不,有点事情……算了,你都在这么大年龄,也不是十三四岁娇羞的小姑娘,我就直接当着你的面说了。”鱼太傅咬咬牙道。
鱼晚棠:“……”
这真是亲爹啊!
您听听,您说得这叫什么话。
子不嫌母丑,爹也不能嫌女儿嫁不出去,是不是?
从前他可不是这么俗不可耐的爹
梁氏却来了兴趣,“哪家?我和你说,要找一个各方面都好的,要压过淮阳王世子的才行。”
让霍时渊后悔去吧。
之前梁氏还真的考虑过这个女婿,也颇为满意。
可是后来见鱼晚棠黯然归来,她自己的女儿,能不心疼吗?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梁氏心里一直堵着气呢!
鱼晚棠心里暗道,谢谢您了,这是您对我一生一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