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帮了大忙,他是大爷。
所以鱼晚棠仰头看着那只鹦鹉,以示尊重。
鹦鹉也看着她,似乎对她也充满了好奇。
鱼晚棠决定不说话。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宠物。
她笨嘴拙舌,惹不起这些口齿伶俐的。
没想到,那鹦鹉等了半天,有些不耐烦,竟然先开口。
“会说话吗?”
被质疑不会说话的鱼晚棠目瞪口呆。
这家伙!
顾里见状捧腹大笑。
他笑得丝毫不遮掩,声音清朗,带着穿透力。
人家屋里一家三口相顾流泪,你在这里笑成这样?
这合适吗?
鱼晚棠忙用恳求的目光看向顾里,不断地摇头,示意他控制一点笑声。
顾里瞪了她一眼,“你都不觉得好笑吗?”
真是根木头。
女人再美,木木的,也没人喜欢。
鱼晚棠忙点头:“好笑,好笑。”
“好笑你怎么不笑?”
“我,我笑了。”
“我怎么没看到?你说我瞎了?”
“我偷笑行不行?”鱼晚棠有些无奈,忍不住道。
强迫借人宠物,现在又强迫让人笑,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吗?
顾里“噗嗤”一声笑了,“你总算说了句有意思的话。”
鱼晚棠怕他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便道:“顾大哥你帮忙忙活了这么久,饿不饿?我带你去厨房,看看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赶紧找个理由,把这家伙带走。
“行吧。”顾里故作勉强地道。
鱼晚棠默默松了口气,和霜戈说了一声就带着顾里走了。
今日这大场合,霜戈这些霍时渊的心腹都来了。
厨房里有刚送来的活蹦乱跳的河虾。
鱼晚棠问顾里,要不要吃炸河虾。
顾里嫌弃,“油腻腻的,谁要吃那个?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