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轻车熟路的来到邀月寝宫,整个移花宫到处都是花,邀月寝宫的花最为特殊。
整个寝宫里里外外种种植着大片大片的罂粟花,这花红得耀眼,开的张扬放肆,让人沉迷其中,又令人致命。
像极了这里的主人,狠辣歹毒,却让人忍不住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江舒敲了敲寝殿的门,“大宫主,我可以进来吗?”
“进”
屋里声音响起,灵动又缥缈,好听极了。
江舒推门进了宫殿,不逊于江舒住处的装饰,时时刻刻昭示着主人的尊贵。
一架精致的刺绣山水屏风后面,清泠的声音再次响起,“快过来,难道还要我去请你不成?”
江舒小心的关好了门,绕过屏风,忍不住捏了捏鼻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但看到眼前的画面江舒还是会忍不住气血上涌,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迅速充血。
只见邀月懒散的趴在浴桶的边缘,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胸前。
桶壁和身体将邀月的丰满挤得更加饱满,一吸一呼之间,随着水波荡漾,莹白的丰满也随之荡漾,让人忍不住探索更深层的美好,看的人血脉喷张。
江舒熟练的拿起一旁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在手上缠了两圈,上前开始替邀月搓背。
“力度还可以吗?”
“嗯~舒服,清影你搓背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我都快离不开你了。”邀月小声的哼唧着,若不是江舒内力高,五感灵敏,怕是听不到这句赞扬。
帮邀月搓了背,又拿澡豆帮邀月洗了头发,江舒转身将擦身的浴巾拿来起来,就看着邀月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其实第一次看邀月这样无所顾忌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江舒惶恐大于兴奋,于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了邀月。
却被邀月以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给挡了回来,而且邀月当时的目光里充满了审视,让江舒不敢再多言语。
不过江舒虽然不敢再说什么,却一直用眼睛狠狠的“报复”回来,现在都十年了,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