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打了哆嗦,闭上眼坐直身子,一个字都不再问。
两天相处下来,江肆年发现这个妹子跟记忆里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行为处事很老辣,而且……很有钱!
他转头往后看,从后车窗里能看见身后跟着一水儿五辆同款小轿车。
就算租来的也不少钱。
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起得早,江拾月有些困,闭着眼靠在陈山河肩头闭上眼。
娶媳妇儿是大事,往往天不亮就开始闹腾。
不多时候就锣鼓喧天的。
江拾月听见有些高嗓门的妇女尖声喊:“新郎官来了!新郎官来了!”
出于好奇,江拾月坐直身子往外看。
几辆二八大杠从另外一端骑过来。
打头的自行车上系着朵红绸花,后头跟着几个年轻点儿的小伙子。
锣鼓队走在最前头,一路上敲锣打鼓还带放鞭炮,那叫一个喜庆。
看得江拾月冷哼一声。
她要是没来,她这傻大哥苦哈哈的在山里过苦日子,倒是这向雪娇从此过上好日子。
可见迟到的正义不来也罢。
又等了一会儿,新郎载着同样一身红衣服的向雪娇开始往自家走。
这年头婚礼都相对简单,衣服也随意,只要是红衣服就行。
条件不好的人家连正红都不要求,差不多是那么回事就行。
头发随意挽挽,别一朵塑料红花就是新娘。
陈山河开着车不紧不慢地远远缀在队伍后面。
他们这辆车后面又跟着五辆同款。
这五辆车的司机都曾当过兵,别的优点先不说,保持同步这件事那是做的炉火纯青。
要知道这年头私家车还是一个奢侈的名词,平日里一辆都少见,更何况是六辆。
偏生道路又窄,根本让不开车。
就算能让开也不能让,没有道理说新人给路人让的。
于是前面的人迫于压力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