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宋宝宝的姑娘离开卡座朝陈山河走过来。
那几桌青年男女见状都涌了过来,把整条过道围的水泄不通。
宋宝宝一身珠光宝气,时髦中透着一种暴发户的土。
她看清陈山河的脸,眼睛亮了几分,余光扫到吴秀娥陈定国,瞬间扭头,顿时一脸鄙夷,“什么时候难民都能来这里吃饭了?难怪你们店生意越来越差!”
其余人跟着骂骂咧咧。
吴秀娥瑟缩着低下头。
陈山河双手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理智提醒陈山河,不能打女人!
而且他的拳头是打敌人的不是打平民百姓的。
江拾月到大厅时恰好听见这群人在骂吴秀娥他们是“乡巴佬”“土包子”,挤进人群恰好看见陈山河气得全身绷紧,却不好动作。
宋宝宝也看出来,侧着脸往陈山河面前凑,“怎么?听不得实话,想打人啊?来,打我啊!不敢打?孬种!你……”
啪!
清脆的耳光声,打断了宋宝宝的话。
江拾月甩了甩手,冷哼一声:“这年头还有上赶着找打的,果然贱人就是贱!”
心里却暗暗叫苦,许久没抽人耳光了,技术有点生疏,没控制好力道,手有点疼。
“你敢打我?”宋宝宝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
江拾月嫌弃地“啧”了声,“原来你不光犯贱脑子也不大好使。难道不是你刚才口口声声喊着让打你的?”
宋宝宝:“……”
“你才是贱人!你……”
想骂江拾月乡巴佬,却发现江拾月穿得比自己还时髦。
想骂丑八怪,可江拾月比自己还漂亮。
她个子还高身材还好。
半晌,宋宝宝憋出两个字:“毒妇!”
恰好,又有服务员端着两份牛排过来。
炙热的牛排帮服务员清出一条路。
他像没看见眼前这一群闹事的人一样,把两份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