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当然不肯如他所愿,拼命挣扎。
“陈山河,你给我放开!我是人不是物件,不能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没有不想要,从来没有。”陈山河语气带了几分委屈。
江拾月长睫颤了颤。
陈山河是个情绪相当稳定的人,就跟他开飞机的手一样稳定,无论外界刮风还是下雨都不会让他抖半分。
越是这样,他情绪上的异常就越让人在意。
江拾月动作顿了下,被陈山河抱了个满怀,又开始挣扎,“你松手!”
“不松!”
男女天生有体力上悬殊。
江拾月挣脱不开,越发的委屈,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这一刻,两个人因为挣扎挪动,成了一个暧.昧姿势。
她躺着,他悬在她上方。
“别哭!”陈山河两手握着江拾月的手按在头顶,长腿压着她的腿,低头去吻她的眼泪,“是我不好。”
江拾月哪肯让他得逞,偏头躲开。
这一躲恰好蹭着陈山河的唇划过。
江拾月寒假归来没呆两天,陈山河就出任务远行。
一直到大年三十才堪堪见了一面,迫于家里有监听,陈山河连句“想你”都不敢说,之后又是分开到现在。
陈山河醉酒,理智本就比平时薄弱,这一蹭恍若溃提。
初始不过一个小豁口,转眼就全线崩开。
他不顾江拾月挣扎低头去啄她红.唇。
“陈山河,你个渣男!”
陈山河不明白什么是渣男,但猜肯定是骂他的,也不辩解。
“月月,我活了二十几年,除了领空,没跟人争过什么。小时候嫂子让侄子抢我得糖我的衣服我的文具甚至是周校长偷偷补给我得钱,我无所谓。刚进飞行员备选队时,别人欺我年幼,抢我东西,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后来你算计……嫁我,整天给我弄一堆烂摊子,我也觉得无所谓。但是头一次,我想争一争。月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