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左右看了看,确定对方似乎大概喊的就是自己。
她茫然地看向对方。
两个人的穿着打扮都很质朴,但是气质不像普通人,不是从事教研工作就是从事科研工作的。
这两张脸江拾月没什么印象。
奇怪地是明明两张陌生的脸,她却有些熟悉感。
甚至在看见他们时,心里酸酸涨涨的,眼睛也湿。
认识的人?
可记忆里完全没有。
“月月。”妇女刚到江拾月跟前眼圈就红了,喊她名字都是哽咽的。
中年男人忙在她背上轻拍了拍,“别急!别急!月月这不是好好的等着咱们吗?”
江拾月刚想张口,目光从妇女的头顶越过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陈山河。
他穿着军大衣。
很土的军大衣在他身上像是可以随时去时装周亮相的潮服。
明明远到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还是感觉到他的目光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她身上。
专注且深情。
一如既往。
江拾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礼貌地露出八颗牙齿,笑问:“请问你们是?你们认识我?”
妇女僵了下,随即“哇”地哭了出来,“月月,你连我也不认识了?”
江拾月吓得紧紧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老江,月月不认识我了!”妇女松开手朝身旁的中年男人扑过去。
江拾月:“……”
单听这控诉的语气,好像她是个负心汉。
老江歉意地朝江拾月笑笑,不慌不忙地在妇女背上轻拍了吓,“没事。她只是暂时忘了,很快就想起来。你别哭呀!再哭来不及把事情讲清楚,她就要走喽!”
江拾月:“……”
您这是哄人还是吓唬人呢?
不过……
她侧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火车,很配合道:“对。我的火车马上就要出发了。”
事实上该上车的旅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