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河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筷子摆好,推着江拾月的肩膀坐在桌前。
江拾月挑眉,“这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得事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陈山河:“……”
没好气地抬手给了江拾月一个爆栗子,“说什么呢?我哪能对不起你。”
还不能落座的阳阳抬手在陈山河腿上打了下。
陈山河和江拾月同时看向阳阳。
陈山河甚至还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
不疼,就是太意外。
阳阳很少主动跟人互动,更别提动手打人,打的还是她。
江拾月好奇地问阳阳:“你为什么打爸爸?”
“谁让他打麻麻?”
江拾月:“……”
陈山河:“……”
江拾月“噗嗤”笑了出来,弯腰抱起阳阳,笑得肩膀不停地抖。
陈山河面无表情地坐下,欲言又止。
江拾月笑够了摸摸阳阳的头,“谢谢阳阳这么心疼麻麻,但是爸爸只是跟麻麻闹着玩儿。另外,他是爸爸,你不能打爸爸呀!”
阳阳不语,眼神困惑,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爸爸打麻麻的头还是闹着玩?!
江拾月耐心地跟阳阳解释,真正生气打架都会很凶很凶,说笑着的打架多数是闹着玩。但,一些不太熟悉的人说笑也不是闹着玩儿。
阳阳更迷茫了。
还是陈山河一锤定音,“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妈妈了,闹着玩也不会。”
说完想起什么似笑非笑地看了江拾月一眼。
江拾月几乎秒懂,瞬间脸烧了起来。
闹着玩也不会,但是床上还会。
她把阳阳放回自己的座位,把他的碗和勺子放在桌边,没好气地把眼白给陈山河看。
陈山河笑。
笑得江拾月在桌下踢他。
“你这个时间怎么在家?”江拾月追问。
陈山河立马不笑了,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