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急了,低声警告:“陈山河!”
这是病房。
“我知道。”陈山河单膝跪在床沿,两条坚实有力的胳膊架在江拾月脑袋两侧,“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你个大头鬼!
江拾月欲哭无泪。
白天的陈山河活的很糙行的很正近乎古板,但是一脱衣服就不是他了。
闷.骚的经典症状他都有。
江拾月避轻就重,提醒他:“病房门没有锁。”
陈山河动作不停,用打着石膏的手横在她身前不让她动,另外一只活动自如的手试图剥光她,还能抽空回答她的问题。
“护士刚查完房,她们查一次就要大半个小时,查完后例行检查在两个小时之后。我现在药基本都停了,没事她们不会过来。”
江拾月还是不停地挣扎,“陈山河,你这阵子辛苦训练的成果是都用在我身上了吗?”
男女本就力气悬殊,陈山河的职业更是有武力值加成,他还能一心多用。
不像她,理智上很清楚他们现在在做多荒唐的事,身体却一点点向他投降。
陈山河歪头思考状问她,“你想试试?”
江拾月:“……”
不,她不想。
她柔声跟他商量,“你再忍忍行不行?明天中午你就能出院了。”
陈山河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下方摸,“一秒钟都不能忍。”
江拾月不知道更烫的是手还是脸,搬出阳阳,“阳阳自己在家呢!”
“这个点儿他都睡了。”陈山河皱眉,语气有几分不满,“你再磨蹭一会儿护士就真回来了。”
江拾月:“……”
还成她的错了?
狗男人。
要不是他喝醉了她一定把他踹床底下去。
江拾月两辈子干过最荒唐的事大约就是在这间病房里跟陈山河行少儿不宜之事。
没锁的门和门外清晰的脚步声让江拾月处于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