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确实比较亮眼。但是,咱们刚弄了个三包服务,成本也比一般的百货要高。真没有你想的那么赚钱。
另外,我承认还有点难以启齿的私人原因。我为了在我们家族里有话语权没告诉他们你的存在。所以……”
段坤泽还是没能说出后面的话,歉意地朝江拾月笑笑,“抱歉。”
“所以你不光窃取了我的功劳连我应得的钱都昧下。”江拾月接完段坤泽的话,抄起桌上的一万块,“段坤泽,这一万只是利息。你很快会来求我的。”
说罢转身往外走。
跟一个铁了心要过河拆桥的恶人说话都是浪费口水。
段坤泽皱眉起身,追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帮永安?”
江拾月回头朝他微笑:“我的行踪应该用不着跟你汇报。你仗着我不在东盛的职工名单里就敢这么黑我,难道就没想过我会去永安?”
“咱们俩打交道这段时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江拾月连眼神都懒得给段坤泽一个,扭头就走。
段坤泽深知江拾月多记仇,当初永安的卧底不过栽赃了她一句,她就这么帮东盛。现在他得罪她,万一她真去永安,自己不怕,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咬牙:“我再给你加一万。”
江拾月摇头,“我们说好的,我要东盛一个季度十分之一的利润,以财务报表为准。当然,我指的是真正的财务报表。否则,你再来求我的时候,就不是这个数了。”
她说完就走,无论段坤泽在后面怎么喊都再没回头。
江拾月出来东盛的大门,脸色还是十分不好。
这算什么?仙人跳还是黑吃黑?
她掐着腰,咬牙在原地转了两圈,眯起眼看见对面的永安,又回头看看东盛,大步往永安的方向走去,同时自言自语道:“段坤泽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
江拾月回到出租屋,就看见陈山河等在楼下。
脸上瞬间挂上笑容,脚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