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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河停住动作,眼神疑问。
江拾月:“……”
他咬都咬了,现在说也来不及,说了两个人都尴尬,摇摇头表示,“没事。”
只是脸颊不受控的有些发烫。
江拾月想起来一个词。
间接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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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累坏的小阳阳在帐篷睡觉,江拾月拖着陈山河来看她白天的劳动成果。
不用到跟前,就知道实验失败。
LED灯压根没如江拾月想象的那样照亮周围一片。
依旧漆黑一片。
江拾月围着倾斜的电线杆转了两圈,皱眉咕哝:“为什么灯不亮呢?”
晒了半天的太阳,再加上小风车,存的电就算再打折扣,也能照明几个小时才对。
陈山河把灯笼递给江拾月,自原地一跳,手脚并用往电线杆上爬。
他们救援的这片地区受灾程度很严重,自从地震开始一直持续救援,手电筒能用的电池昨天已经消耗干净。
好在在一个倒塌的供销社里又翻出来一批蜡烛,可以用来照明。
外面有风,大家拿玻璃纸和木板把点燃的蜡烛罩起来,就成了简易灯笼。
亮度不如手电筒,但总比没有光好。
江拾月努力举高灯笼给陈山河照明。
“请问谁还有能亮的手电筒?或者电池也行。”
一道焦急的声音透过老式扩音器传到这边。
江拾月扭头。
其实看不见什么。
断垣残壁中烛光点点如萤火虫,能看见亮,光照范围却有限。
“大家谁还有能用的手电筒麻烦送到手术帐篷。急用!”
“重复一遍,谁手里有手电筒或者手电桶用电池的请送到手术帐篷。”
江拾月下意识抬头。
陈山河恰好低头,两个人在微弱的烛光中四目相对。
陈山河开口:“如果你这个……”他指了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