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抓耳挠腮地看着,以他略显浅薄的知识看了好一会都没能明白这套针法。
银针进了一寸,轻按满提来回九次,再进一寸,如法炮制,然后再进一寸,如此照旧。
但他清晰看到针眼附近皮肤有红润,这种红润慢慢发散,直到金小芳的脸蛋有了血色。
然后林羡取针摁着针孔好一会,后面诊断的场景都不看不到了,林羡推着病床去了库房。
又是漫长的等待,秦美人把熬好的汤药送进去,嗯,盘靓条顺啊,他吞吞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
“往哪看呢!”小姜拿着鸡毛掸子跳出来,直直地瞪着他:“你是不是病人,有号牌吗!”
“哪来的小丫头片子,滚一边去!”李臣骂了声,目光追着消失在库房的身影怅然若失。
“嘿,这个人是医生,看不好病自己没本事,就把人家病号送到我们启徽堂来!大家都看看啊!”小姜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胡说?嗬!”小姜叉着腰,指着他质问:“刚才林医生用的针法叫什么,你敢不敢给大家伙说说!”
顿时病人们都围过来,把李臣包围在中间。
“就是,我看着他从救护车上下来的,还狡辩!不然一会就问问那对夫妻,看你死鸭子嘴硬!”
“他刚才还挂着胸牌呢,我都看见了,二附院中医内科李臣,是不是你!”
“我说嫩眼熟呢,上个月去二附院挂中医科,给我看鸡眼,就知道弄点西药糊弄我,到现在还没好呢!”
“你不说还好,一说老子也来了气,平时带个口罩,装你妈比的装!马勒戈壁的老子前列腺炎,吃了他的药现在动一下就尿失禁,妈了个巴子的还敢腆着脸来!”
李臣一看众人群情激奋,没想到平时得罪这么多人,竟然在这丢人现眼。准备撒腿就跑,众人则不依不饶拉扯着定要他给个说法。
“你快说!刚那是什么针法!”小姜把脸蛋一横,拄着鸡毛掸子作势要打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