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杨氏就想了这么一出,那边便也同意了。
婢女举止轻佻,那男子又吃了酒,一时糊涂没反应过来,便说了句混话,这婢女就不依饶了。
杨氏这个时候出头,对方理亏,再加上这种事也说不清楚,只能认下这个亏。
杨氏肯定也不会说让人心里有气,该说重话说重话,后又许诺将这婢女就送给对方了。这样一来,对方也没有什么火气了。
于人家而言,来了趟京城,得了个尚书府婢女的美妾,回家赏口饭吃,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那婢女也欢喜,毕竟是尚书府出去的,觉得比小地方的人见多识广,只要将人哄住了,荣华富贵自然不愁。
她心思是个活泛的,她们是先头夫人的婢女,别看现在杨氏不得宠对她们这些人极好。可等着新夫人进门,一代新人换旧人,可没人惯着她们。尤其她们还是先夫人的人,肯定不会得到重用。
要是单靠差事混日子,每月月例银钱不少,这么做着差事也成。可若是想往上爬爬,那就得寻求旁得高枝了。
而婢女出这事,对杨氏也是极好的。一来她可以让连如信瞧瞧,大房需要个管事的,先头夫人的人不将她放在眼里,连如信再这般冷落她,大房迟早出乱子。
二来,她又惯会巧言令色,哄着连如信,看到她的好。
这般一来,连如信从了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经过这件事,她能敲打了周氏留下来的人,再生个一儿半女的傍身,这在连家的地位就坐稳了。到时候是,不怕没人提点她规矩。
等着继室进门的时候,她在连家也又了话语权,不会被继室打压的死死的。
算盘她打的是极好的,可却没想到,家里有的是人盯着。
而且,她在京城没根基,办个什么事有心人一查便轻易的查了出来。
杨氏此刻没法子了,只能一个劲的磕头,“妾知错了,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连母擦了擦嘴角,懒洋洋的说了句,“打上几棍子吧,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