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急?”
平白在这节骨眼上,搅合进来,未必处理得干净。
他没说谁,程秉言自动带入。
“哪是催啊,变着法逼我呢。这就是她的目的,没有良心,现在的女人,真是现实……”
裴燃一时辩不出话里意思。
“你若不帮,又能怎样。”
“别,我要是没这点价值,她理都不带理人的。”程秉言还指望裴燃出力,“我还挺想看她怎么报答我呢。”
裴燃察觉出不对,“余律师,不是挺喜欢你吗,还会叫你为难?”
“切,喜欢个毛线。她清高得很,眼里能有谁。”
听得这句,裴燃轻嗤,还真如他后来猜测一般。酒精往脑缝里钻,更加烦躁,胸中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程秉言还在抱怨个不停,“除了脸长得好,也没什么优点,闹别扭,倒是能气死个人……”
裴燃置之不理,起身出包厢,程秉言眼巴巴地拦,“事还没谈完呢。燃哥,帮人帮到底啊,待会李哲进来继续——”
被他斥了一句,“急什么,我还能跑了。”
出尔反尔,临时反悔的事,他是不屑干的。不过这忙就算帮到底,那女人也未必知道承得是谁的情。
裴燃迈步没走多远,顿在回廊,两指间摩梭,片刻烟雾缭绕,他不过出来透口气。
但叫他更添堵的是,不过侧身转了几步,就看到这出罪魁祸首,没事人一般,在那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