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卿还是那副老样子,看起来精神弈弈,倒是与几年前没有什么异样。
谢修文将自己的来意道明之后,徐远卿便单独将他叫入屋内说话,约莫一刻钟之后,便又差书童将程景舟叫来了。
程景舟如今在甲班进学,各项课业都不错,只是尚年幼,写的文章有时会过于犀利,这也是徐远卿不想让他参加今年乡试的主要原因。
文笔如此锋利,只怕将来会遭人妒忌,更会遭人忌惮。
“三郎,你如今年幼,正值你阿叔要去云州查案,这于你而言,刚好是一次历练的机会,你可愿与你阿叔同行?”
程景舟眼睛亮晶晶地,一脸欣喜道:“学生愿往。”
“嗯,既然愿往,那便回去收拾一下,一路上要多学多看,你阿叔能有如今的成就,可不仅仅只是凭着纸上文章。”
程景舟瞬间明白了山长的意思,“是,学生谨记。”
在书院读书,学子们在山长面前都是自称学生,但是实际上,并非是徐远卿的弟子。
这本质上是不同的。
谢修文和许召商量之后,便先差了一队人马,乔装打扮入云州暗访。
同时,他们也在府城这里稍做休整,两日后再入云州。
程景舟可算是又见到自己的小青梅了,那牵着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撒开。
还是刘若兰看不过去了,才咳嗽一声:“乖宝,你阿爹就要回来了,你们两个也莫要太扎眼了。”
程景舟极其不舍地松开了乖宝的手,眼神可还是在她的小脸儿上徘徊着。
刘若兰叹口气,无奈道:“三郎,你过来,与我说说你母亲如今可好?”
程景舟再舍不得,也不得不听从长辈的,只得到跟前来回话。
“先前收到你母亲的书信,说是家中老太太病了,如今可好些了?”
“回阿婶,已经好多了。其实原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母亲性子刚强一些,不得我祖母的欢喜罢了。”
刘若兰挑眉,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