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嬷嬷摇头叹气的走后,屋子里顿时陷入了寂静,仆妇们躲在外头,探头探脑的瞥着屋子里的动静,唬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二人僵持了好一阵子,终是洛芙先开了口,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向司马超道:“你也看到了,这就是做侧室的命运,你的妻还未进门,我便要被逼着喝这避子汤,这东西乃大凉之物,最是伤害根基。”
司马超默默的听了她这一番话,他眉头紧缩,待过了好半响,回了句:“我知晓了。”说罢,他便是头也不回的出了望春堂。
李嬷嬷在望春堂吃了瘪,这老妇心里憋着气,回到了双福堂便哭丧一张老脸对着王氏添油加醋的回禀道:“老夫人,老身今早去给望春堂的送避子汤去,可是被大公子和那洛氏好一顿挤兑,哎呀,老身好歹是您身边的人,这大公子也就罢了,那洛氏竟是一点儿也不将您放在眼里,她说什么也不喝那避子汤,还当着老身的面将药碗打翻了。”
这老妇心里有气,她知晓司马超是个惹不起的,便将脏水全都泼在了洛芙身上。
王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骂道:“简直是反了天了,这洛氏仗着超儿宠着她,居然这般无礼。”
王嘉此刻也在望春堂,她清早听闻王氏安插在望春堂的眼线回来禀告说司马超与洛芙昨日同床而眠,心里便是赌得早饭都没吃下,匆匆擦了一把脸便赶到了王氏这边来,现下听闻王氏命人送去的避子汤洛芙都不肯喝,王嘉心里更加着急了。
情急之下,她也不顾得脸面,脱口便与王氏道:“姑母,表哥这般纵着洛氏,难道是想由着她生下孩子,若是庶长子生在了前头,我便是嫁了进来,这脸面可往哪放。”
王氏沉沉了看了眼王嘉,王嘉才知自己失言,她慌忙闭上了嘴,脸上却依旧是焦灼模样。
王氏看向李嬷嬷,开口问道:“插在望春堂的人可看仔细了,昨晚大公子真的与那洛氏圆房了吗?”
一听这话,王嘉更是上心,她皱着眉头,竖起耳朵,巴巴的望着立在下首的李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