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请见谅。”
说着,她也不顾闷在原地的司马超,便自顾抱着被衾去了外间。
洛芙刚在外间的暖榻上将被衾铺好,司马超便跟了过来,他不由分说的钳住了洛芙的手,蹙眉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在新婚夜与我闹别扭?”
洛芙知晓这般会激怒司马超,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注定不会为了她舍弃所要追逐的权力,那么她跟着他,便只能如上辈子那般,最后落得个下场凄惨。
倒不如及时止损,他去追逐他想要的权势,她想法子离开他,过自己安稳的日子。
洛芙解释道:“我不是在与你闹别扭,我真的是身上难受得厉害。”
司马超哪里是那么好骗的,他盯着她冷声道:“那要不要我命人去请大夫来?”
新婚夜请大夫来,传出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洛芙垂下眼眸,心虚的回道“那倒是不用,我休息两日就好了。”
说着,她便逃也似的撇开他自顾上了榻。
司马超脸色铁青的立在地上,洛芙虽然跟他隔着好一段距离,但她却能清晰的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上辈子与他过了多年,洛芙明白他这个样子已是气急。
司马超骄傲又自负,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自来都是别人顺着他来,现下他被自己这般折损面子,洛芙心里七上八下,担心他做出过激的举动来。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并不多余。
司马超立在那里生了一会闷气,便扬手像拎小鸡那般将她从榻上拎了起来,也不顾她的惊叫挣扎,他将她牢牢的夹在腋下,大步走到内间,然后便是不轻不重的将她扔在了红木喜床上。
洛芙吓得抱着肩缩进床里,惶恐的看向司马超,责问道:“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今日身子不舒坦。”
司马超冷笑了下,随即一把扯去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他看着缩在床角的洛芙,玩味道:“你还不知吧,我懂医术的,待为夫好好的帮你医一医,你这身上便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