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咱们家的椅子吗?怎么到人家的手里面去了。”阮桃园将肩膀上的扁担放了下来。
伸出手拿过平板。
“姐,会不会是你看花眼了?毕竟像咱们家那种太师椅的凳子多了去了。”
“不能,我就是看花眼别的东西,也不能看花眼这张凳子啊。你还记得不?这张太师椅,就是你小时候用钥匙刻的那张,你看它凳脚旁边还有好几道划痕呢。”
“你小时候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拿那钥匙,在凳脚旁边刻小人,什么叮当猫,一休哥,黑猫警长,甜筒猫啥的。”
“你看这凳脚边上,你画的好像是那啥,哦,对,喜羊羊与灰太狼里面那两颗蛋。”
“这么仔细一想,我就想起来了,就是那叫啥来着。”
“我知道,我知道,是潇洒哥和黑大帅。”苏苏举起小手,抬起他的那张小胖脸。
“好像,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潇洒哥:……我不叫玩意儿,人家是蛋,人家有名字的,叫潇洒哥。
画个圈圈诅咒你。
黑大帅:……很有必要先说明一下,你们这样欺负伟大的先知,是要遭报应的!居然不记得本先知的名字!
岂有此理,看我不放电,电死你们!
阮清伸手摸了摸脖子,有这事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可不是有这事嘛,我都还记得,不信你去看看咱家里面的桌脚凳脚,上面都有你的杰作。”黄母冷不丁的出声,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
“哇塞,清清,小时候也这么酷的嘛。”
这很丢脸的好不好,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她今年25岁了!!!
小时候画桌脚的事儿,还被老妈和老姐拿出来说。
她不要面子的啊,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啊。
人要脸树要皮。
阮清脸上一个大写的囧字,在小毛头的视线底下,恨不得抠出三室一厅来。
“真的,真的诶,我找到了,桌子底下,真的有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