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埠贵不愿意多说,李跃民也懒得多问。
庙小妖风大,水浅乌龟多,不管什么破事儿,和自己没关系就行。
跨过莲花门,就来到了后院。
他家住在后院,不过是偏房,离聋老太太、刘海忠,许大茂家都不远,紧邻主屋,位置好不说,面积还大,足足两间大房,有七十平。
在四九城四五口人挤个小房间的时代,堪称奢侈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家的房子是私产,有房产证,和易忠海等人住的分配房不一样。
他们分配的房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而且每个月还得给厂里象征性的交一块多的租金。
李家的则不用,属个人所有,李跃民也不知道老爹当年怎么弄来的,反正很了不起。
“对啊,我有房,可按道理来说,我也能在厂子里分房,以后是不是能想想办法,再分个房?”
李跃民默默把这个事儿记在了心里。
这不算犯资产罪,因为私房是父母遗产,分房是厂里的规定,合法合规,起风都不用怕。
要是能再弄间房,现在不算什么,可以后了不得了。
这位置和升旗的地方只有两公里,还是四合院。
寸土寸金都不能形容。
只要能分到,一直租下去,等到十年代房屋确权,就是自己的了。
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刚要进去,就听到人喊自己。
“跃民啊,等等。”
一扭头,只见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来了。
“什么事?”
李跃民没什么好脸色,聋老太太在他这没什么好印象。
以前老爹活着的时候,没少看在都住后院的份上给她送上点荤腥打牙祭,纯粹可怜老太太罢了。
后来没了老爹,聋老太迅速和李跃民拉远了距离,眼里只有她大孙子傻柱。
现实的不可思议。
就连昨天贾张氏来找李跃民闹,聋老太太坐门口也没帮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