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并非所有人都远遁西南,还有一嫡支,是隐姓埋名,去了北境宁国,也就是而今的大溱北宁府地域。”
说罢少年又看向宁郃,些微有丝喜意,更多却是意外。
宁郃却是没有任何表情,话他倒是听明白了,但也没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更没有什么可觉得欣喜之类的心情。
就算他这个宁,更黎朝宁同宗同源,可千八百年过去了,有什么关系都早就断干净了,又有什么实际意义?
至于百里玄祯干脆如老僧入定般,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没听到,当自己并不存在的样子。
只是他心下却不觉得,这位南黎小太孙,真就是在说些无用的废话。
虽然他们也是今日,才将人从船上接下,并未有过多交集,但百里玄祯觉得,这位跟雍王很像,都是心有平湖,而内蕴惊雷之辈,并不能以其年岁而待。
所以也是隐蔽给了宁郃一个眼神。
而那少年,既南黎小太孙宁浚则再道:“不过,我说的不意外,却并不是指当年往宁国的那一支。而是百多年前,黎朝五王夺嫡,最终败落皇位,被贬困勐鼓县城的靖山王后裔。在其败落之前,其幼子便游学大溱,一直并未回返。从一些蛛丝马迹来看,其也是寻往了北宁府,并入了那一支的族籍之内。若我所言不差,兄长这一脉,应是在令祖或是令曾祖一代,家境当有大变化,不知兄长知否?”
其此言再落,宁郃神色也有些微动,甚是讶然。
不过他还是并未再多有什么言语,也琢磨不定这小太孙,是具体有个什么心思。
宁浚见状玩味道:“兄长大概有所不知,而今黎朝大小诸侯,以靖山王后裔名义起事者,足有六成!”
宁郃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百里玄祯倒是左右又看了两眼,然后向门外看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身影微微一动,复又作罢,归于原样,百里玄祯这才又恢复常色。
“我只知道自己生在大溱,长在大溱,其余与我而言,并无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