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郃啊宁郃,你到底要干什么!”
四下无人,文垣定了定心神,眼中神色几番变换,随后沉定心神,返回内室,换上官服,让人沏了杯茶来,静静等待。
宁郃来的也不快,一刻钟左右,才打着哈欠走进正衙。
“……事情就是这样,宁县尉有何看法。”
文垣面无表情,把事情简单说一遍,所有想法都压在心底,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宁郃也是一样,腾地起身,道:“岂有此理!简直目无法纪。县尊稍待,下官这就带人前去查探究竟。”
文垣直直看着他,一瞬间都有些恍惚,寻思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秉县尊,典吏大人求见。”
就在这时,门子在外面禀报道。
文垣只道是韩东也知道了消息,看了眼宁郃,抬手示意让他坐下,对外吩咐道:“请他进来。”
“县尊……县尉大人也在啊,大事不好了,昨日有人探望牢中一些囚犯,趁机下毒,县尉大人带回来的那些贼匪,昨夜全部毒发身亡!”
典吏韩东,也是个身高八尺的大汉,面容冷肃,环眼阔口,颇为雄毅,此下却是一脸惶急,不待站稳,便匆忙见礼,飞快述说。
文垣手中茶盏直接摔在地上,狠狠瞪着堂内两人,怒声道:“颖安内外防务治安,就是这样么,像个篦子一样,谁都可以来琢磨两条人命?下一个死的是谁?本官嘛?用不用本官把脑袋先摘下来给你们!啊!”
他气啊,太气了,觉着是不是好脸色给多了,一个个都敢拿自己当傻子在这儿耍!
宁郃前天掏了许士蕃老窝,昨天夜里相关犯人就被毒杀在牢中,搁这儿糊弄鬼啊!
还有个王八蛋,口口声声说着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哪次特么消停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捋着点线头,就往下霍霍,找死别拉着他好不好!
韩东慌忙俯身长礼,连称不敢。
宁郃却是沉着脸,走到韩东身旁,“几个贼匪而已,暂且放下。韩典吏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