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喻...但我大概能理解。”
“对了,陆良呢?”
“我们占了她家的院子,所以她早晨只能出门去练功。照理说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可能是她不想回来吧——毕竟她不是锦衣卫,所以不能跟着一起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也不知道。”他低头看了看腕表,“其实主要是等天子起床,因为那道门的门禁在天子手上。天子不开门我们谁也进不去。现在是七点半,天子应该刚刚...”
“天子已经准备好了。”陆槐阳忽然出现在了门口,“你们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走。天子已经先去开门了——我从没见他起这么早过。”
“啊,马上。”文鸳一口把烧卖塞进嘴里,对面的商洛正在灌豆浆。
“那你们快吃,车在门口,我先上车等着。”
用纸巾擦干嘴巴,商洛跟在文鸳后面从大门走出去——迎面就是一道铁墙挡在面前,昨天还没这道墙。
“这边。”陆槐阳在铁墙的一头招了招手,示意商洛绕到后面来。他这时候才看清这是一辆装甲车,而且大得出奇。车身几乎占满了乌衣巷,两边只能侧着身子经过。
“锦衣卫的专车是这样的吗?”
“专门给你开出来的,从禁军借调的‘当康’装甲输送车,就算压到地雷也能保证你的安全。交警已经在夫子庙的外面等好了,我们一上公路就会有交警在前方开道,确保你能一路直达大皇宫,不会在早高峰的时间堵在半路上。”
...
陆槐阳说的没错,这一路上确实没有停车。装甲输送车的座位出乎意料的宽敞,每個座位都极其宽大,座位和座位之间的间隙甚至可以再塞进去一两个人。车身平稳得像是在冰面上滑行,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颠簸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输送车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后门正对“下马坊”的碑文。
“下车吧,我们到了。”
绿树掩映中,下马坊就立在那里,从头到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