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为了示弱搏同情,闫芳芝直接“病”倒了,一副受惊受伤的模样。
至于逼迫李辰出面的事,自有婆婆这个枪头鸟出面。
晚上,丫鬟来报,李辰从左县令家回来了。
闫芳芝心中欢喜,这下子,可有得闫芳香一家够呛了。
闫芳芝用手指往脸上掸了些水,看着像冒虚汗似的,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本以为李辰回来,会对她柔声安慰,或者告诉她杨锱城被抓起来的好消息,哪成想,李辰黑着脸坐在桌旁,如气鼓的癞蛤蟆似的鼓气囊腮。
看得闫芳芝心里一片发毛,以退为进道:“夫君,是妾身治家不严,没能看好关狼犬的笼子,害死了公爹的爱犬、自己挨打不说,还害得婆母娘被外人折辱。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我个人荣辱不重要,只是、只是怕让外人看轻了李家……”
李辰“啪”的一声摔碎了茶盏:“看轻了?我不管笼子是谁开的,狼犬死没死!我只知道,因为你,把整个李家架在火上烤了!我这个临安县县令,能不能当得上,都两说着了!”
闫芳芝哪里还顾得上装病,“蹭”的一下坐起来,颤声问道:“相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
李辰恨声道:“你个蠢妇!闫芳香明知道和你有过节,却仍敢送上门,你以为她凭的是杨家兄弟那一身肥膘子吗?她凭的是身边的陈胜男!四品大理寺卿的女儿!陈荣的心尖肉!你敢放狗咬她,陈荣就敢给我下绊子做不了官!”
闫芳芝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也终于明白,陈胜男为什么态度那么嚣张,感情好,人家是自小被宠到大的千金大小姐!
也许,不,是一定,是闫芳香故意算计她,目的就是让她闫芳芝做不成县太爷夫人!
实在可恶!
闫芳芝“扑通”一声跪倒:“夫君,都是贱妾的不是。贱妾现在就去求闫芳香和陈胜男,打也好,骂也罢,什么时候让她们把气出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李辰沉着脸:“跪求,对女人或许管用,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