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世她的侍寝之路,竟比上一世走的还要顺利。
她有些不太理解,皇上……难道竟会每次都对她一见钟情吗?
尤其是靖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皇上却依旧这般坚定……
这其中,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晓的原因。
衡月沉默的被上官征牵着手走着,漆黑的夜给了她一层可以伪装的存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很多事情。
或许,皇上与靖王之间原本便有些不对付?
不过现在,她还是要想办法与祝薰烟说一声。
她这般忽然侍寝了,也不知道祝薰烟知道了会怎么想……
“可是累了?朕抱你回去。”
上官征察觉到她越走越慢,不知是不是她不情愿了,但事已至此,他绝不会放手。
衡月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猛的打横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惊呼一声,抬手楼主上官征的脖子,有些惊慌道:“皇上……奴婢不累,奴婢可以自己走&”
“叫什么名字?”
上官征边走边问,他就这么抱着一个人,却依旧闲庭信步,连呼吸都未乱上一分。
衡月仿佛羞涩的垂下眸,搂着上官征的手也松松的:“奴婢……衡月……”
“月儿极美。”上官征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女人,就这么趁着夜色,又是这般的角度,看起来与她更像了。
他心中涌上一股热意,竟是不管不顾,直接低头吻了衡月额头一下。
衡月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猛的抬头,因惊吓而越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清凌凌的倒映着他的模样。
只有他。
上官征喜欢这种感觉。
他走的越发快了些。
从云晚湖到大明宫路途不远不近,也足够看到的宫人将消息传到后宫各处。
刚要安歇的皇后怔怔坐在床边,手上拿着的书半晌没翻动一页。
“主子……”
瑞敏有些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