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倩见状，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
“我还听说，你们对付债主的手段十分高明，从不留下证据。”
“你派出的人都经过特训，绝不会在暴力行动中露出半点破绽。”
“你说，这样的传言靠谱吗?”
老板怒目而视，一副恨不得立刻扑上来掐死楚倩的样子。
但他还是勉强保持着礼貌。
“小姐，我看你是被人洗脑了，我们怎么会做这种违法的事?”
楚倩不紧不慢地说。
“我没有被洗脑，也从未说你做了违法的事。”
“我只是在重复一些传言而已，请不要对号入座。”
“如果它们纯属子虚乌有，您大可放心地全盘否认。”
老板脸色变得更难看了，额头上爆出一大片青筋。
他狠狠地瞪了楚倩一眼，然后扭头就走，生怕再与她多说一句话。
楚倩则挂上了胜利的微笑。
她故意提出那些传言，老板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看到老板激烈的反应，楚倩更加确信他有不可告人的阴暗面。
为了找到证据揭露他，楚倩开始着手调查。
她先是在网上搜索这家店和老板的名字，试图找到任何负面新闻报道。
但搜索结果却很干净，看来老板在网络上把自己包装成良好商人的形象。
楚倩没有气馁，她改变搜索关键词，加入“暴力讨债”“自杀”等词，希望能挖掘出一些蛛丝马迹。
终于，她找到了一则三年前的微博，一个用户控诉这家店逼死了自己的儿子。
楚倩找到这个控诉VR店的母亲时，她正在家中默默擦拭着自己儿子的照片，眼泪汪汪，脸上满是悲痛。
“阿姨，我是来调查你儿子被VR店逼债致死的真相。
可以跟我详细讲讲当时情况吗?”
那位母亲抬起头，楚倩看见她满脸皱纹，双眼血丝密布，充满了痛苦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