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五年来,濮立诚再也没有听到栗雪珍的这个名字,但是今天,他听到了好多次。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样,一直扎在他的心里,虽然从外表上看不见,但疼不疼,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说说栗雪珍?”濮立诚忽然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坐回沙发上,沉声说道:“五年前的案子已经成为了事实,我不想再问,也不想再查,我需要知道关于栗雪珍的全部信息。”
我的这句话算是给他一个暗示,只要他能满足我们对栗雪珍的所有调查,就不会再去追问五年前的案子。
很显然,濮立诚是这么理解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的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现在经过了我们这么一闹,他更懵了,脑子根本转不过来,只能是有什么说什么。
“说说你对栗雪珍的了解吧。”我点点头,沉声地说道。
“栗雪珍,不是什么好人,她就像是一个泼妇,工作上处处都要压我一头,就像和我有仇一样,她死了,真的是报应,是活该!”濮立诚恶狠狠地说道。
果不其然,他的话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他和栗雪珍是死对头,既然是死对头,他口中就说不出什么好话。
“这个臭娘儿们,就算她不出车祸死,也会得艾滋,呵呵,死是早晚的事。”濮立诚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话,可见他是非常痛恨栗雪珍的。
这也是当年警方怀疑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等等,你说什么?她得了艾滋病?”黎梦忽然抬起头,猛地问了一句。
濮立诚猛地回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我们,一时间有些发懵。
“啊?我说过吗?”濮立诚有些谨慎地看着我们,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漏了嘴。
“怎么?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黎梦认真地看着濮立诚,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录音笔放在茶几上。
濮立诚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事到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