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垂拱殿走去。
到了后殿,与御座只隔了一道门帘,帘子外静悄悄的,王沐恩笑道:“看来宰执相公们也知道要解决临安危机就得好好跟陛下说道,都乖巧着呢!”
赵构微微一笑,当先迈步向帘子外走去,他登上御座,往下一看,登时傻眼——
原本应该人声鼎沸的垂拱殿内静悄悄的,一个人影皆无。
赵构大怒:“人呢?都去哪里了?”
负责守卫垂拱殿的力士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禀告:“宰执和众位大人都没有进宫,也,也不曾告假!”
王沐恩赶紧劝慰道:“或许众位大人有事耽搁了,再等一小会儿说不定就到了!”
赵构冷哼道:“荒唐!朕是皇帝,哪有皇帝坐在殿内等臣子上朝的?”
话虽如此,赵构到底没从御座上下来。
又等了约莫顿饭功夫,仍是不见一个大臣前来上朝,连当值的殿中侍御史都没来,连问都没地方问去。
赵构冷冷起身道:“不来就不来吧。朕倒要看看,究竟谁能耗得过谁!”
赵构进了御书房,吴扬立刻求见,一进门就跪下请罪:“都是微臣闯下的祸患,请陛下责罚!”
今日早朝文武大臣无人入宫,吴扬自然一早就知道了。最初他也如王沐恩一般心思,以为大臣们只是故意迟到,要给君王甩一下脸子。
昨日他将皇城司的人撒了出去,临安城的文武百官自然也发现了在自家府门外窥探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皇城司的探子。权位低的自然不敢呲牙,位高权重的却不吃这套,派人驱赶。
皇城司的人自谓有皇帝和提点吴大人撑腰,根本不加收敛,虽然不跟各府的人起冲突,却也不肯离开,信誓旦旦地表示“吾乃奉皇命保护大人安危!”
各大臣府邸见赶不走这些人,索性派出下人出府往来,临安城自发静默,各大臣府邸人员也几乎禁绝外出,皇城司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找不到探听消息的渠道,除非将这些出府的人抓住拷问。这样一来只怕会激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