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西坠,金乌东升,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昨天晚上,许多年很好地辅导了一番秦淮茹的作业,确实进步很大。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秦淮茹通过考试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由于那些成人会计专科考试的试卷,不好找,市面上也没有得卖,因此许多年并不能完全确定秦淮茹具体的成绩如何。
没有标准没有关系,许多年打算趁着这三天休息,去一趟附近几所大学,搞几套他们大学会计班的期末试卷来看看。
“唔,我记得段文君她父亲就是段教授,是京城大学的数学教授,去找她们家,应该没问题吧?”
他跟大学打交道的人,也就是段文君了。
至于隔壁大杂院那位谭老师,那还是算了吧。
找人帮忙也是需要分人的,就算再走投无路,许多年也不会去找谭老师这个人帮忙。
由于去年国庆帮助段文君抓住小偷,挽回了钱包里的一百三十二块钱,所以她对许多年一直很感激。
既然这样,那么等他处理完了设计院那边的事儿,就去一趟京城大学吧。
清晨跑完步回来,许多年刚走进九十五号四合院,阎埠贵刚巧站在他家门口。
“许主任跑步回来了呀,这天那么冷,还去跑步啊?”
十月底的京城,清晨的温度大概是十一二度左右,大家伙都穿上三件衣服了。
甚至,有些夸张的人,更是直接穿上了棉衣。
所以大家伙自然是更愿意待在屋里,而不是去外边吹风。
看了一眼从屋里出来,热情打招呼的阎埠贵,许多年笑了笑,道:
“三大爷,我昨晚都跟您说了,不要叫我许主任,大家都是邻居,您这样喊我,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阎埠贵不以为然,道:
“你本来就是粮食公司的主任嘛,我们也没有说错呀。”
“得嘞,您乐意就好。”
许多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