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点走。”
“花匠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六点半或者快七点的时候吧。我记得大概快吃饭了。”
“你们几点吃饭？”
“每天七点。”
“每天准时吗。”
“是的。”
“你家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黑脸大汉张师傅回忆说：“大概是五点钟左右。”
“你又没有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当时司机在门口鸣汽车喇叭，我听到了就开了门。司机带着老爷把车开了进来。这时大自鸣钟的钟声响了。正好是五点钟。”
莫斯微微点着头。他回想起那天大概是下午两点富翁和司机开车去大戏院听戏。一场玉堂春京剧大概三个来小时。听完了五点回来时间差不多。听完了戏如果直接回家的话，时间上比较吻合。
“车上只有你家老爷和司机吗。”莫斯问。
“是的。”张师傅说，“我还瞟了一眼。只有老爷和司机两个人。路过门口的时候我还听见老爷还高兴的说：今天的京剧唱的真不错。那旦角小桃红长的真不错，可惜脸上有些缺陷。”
花匠见老爷过来了，抬头看着老爷。老爷非常高兴。
“奥。”
“确实是五点钟左右。”老仆人周通说，“当时我正在前面院子扫院子呢。花匠也在院子中央用剪刀修剪花坪。我看到老爷的车开过来，停到了院子的一旁。我也听见了大钟的钟声。”
“你家老爷下了车就去屋里了吗。”
“是的。老爷下了车，就直接向屋里走去。不过路过花匠身边，老爷看着花匠修剪的花坪似乎非常高兴，用手拍着花匠的肩膀还说：你修剪的真好。小董。我很满意。一会儿我多给你结算一些工钱。对了，你一会儿外面干完了，再来屋里，我屋里还有好几盆名贵的花你给护理一下。”
“奥。”莫斯认真听着。
“然后老爷进屋了，司机跟在后面，手里还拎着一个木箱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