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字。”凌冲面对萧索的秋风,见大家有些沉默,于是开始给身后的少年们打着气。
“并没有你说的这般隆重,咱们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死人?废话少说,我先去探探!”被凌冲的话激得热血沸腾的天刀门弟子策马而去,直冲进村里。
“哼,我几时落在别人后面过?看我的!”马上一青衣少年跳下马,施展一苇渡江功,轻快飘逸地很快进入了村子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好不潇洒。
阴风阵阵,发出如从地狱传出的嘶吼声,恐惧让人自内心而生,幽幽暮暮,渗人三分。
周围的死寂里还有一些秋虫的鸣叫声,不像夏日的热闹,反而给人一种怪异的恐惧,每个人呼吸着令人紧张的空气,催马急行,不想多停留片刻,冲了进去。
村口,仿佛像是地狱的门户,只是少了那地狱门口的鬼差而已。
前后犹如两个世界,如果说村外的空气是萧索死寂的,那村里便是诡异可怕的,而且毫无踪迹可寻,村子依旧是平静的,却说不出的怪异。
今夜,槐树摇曳着,不是动人的舞姿,而像是这几百户冤魂凝聚而成,张牙舞爪的咆哮,扭曲着身形,在痛苦地挣扎,准备随处抓个人来当替身,好解脱,看起来都让人心寒。
凌冲首先下马,其余人则在马上顺着村子里的路慢慢的看着,小心翼翼的防备着突发状况。
人的的确确是全死了,有的人倒在街上,有些人倒在店里,有些人还在睡梦之中便永远沉睡了,他看到妇人抱着孩子在简陋的床铺上,微笑着看着他;
守着空巢的老人抱着枕头笑着入眠,富人有富人的睡法,穷人有穷人的睡法,他们共同的特点是微笑,一致的微笑。
这种微笑却让那刚才秀眉紧蹙,踌躇的站在凌冲身后,像是不敢再看,笑是诡异的,诡异二字不觉从众人心中冒出,一时间寒气更加重了几分。
“不管生前做过什么,善事也好,恶事也罢,如今也一同入睡,再也不会醒来。人生岂非如此?如果谁都能真心的笑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