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气得拍桌子:“方小姐不带这样玩儿的,你一打五都不带怯场子的外挂型选手,手把手的教他布防,我们能赢才有鬼!”
“哦哟哟!”方洵九扯开嗓子吆喝,“你和唐尼两个从国际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才生,打了二十几年的仗,输给一个跟我学了几天的十六岁兔崽子,还有脾气翻脸咯?既然这样,我看模拟战也不用玩了,咱们正式点,我让祁言写个检讨书,抄送军事学院一份,地球统战部一份,让大家都能看到这娃对打了你又在模拟战上赢了你这件事,已经诚心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怎么样?”
“……”卧槽,流氓!
贾维斯和唐尼双双欲哭无泪。经过短暂的思想挣扎,贾维斯猛地站起,大有掀桌干架的气势,然后,他对唐尼道:“今天天气不错!”
唐尼瑟缩:“怎、怎么样?”
“起来!”
唐尼接着瑟缩着站起。
贾维斯搭住他的肩:“走,喝一杯!”
唐尼霎时松了一口气:“是该喝一杯。”
说完,两人就相当自然一点都不浮夸地离开了指挥部。剩方洵九抱着手杵在原地笑。祁言蒙×地看了她一眼,小声问:“这样,算赔过不是了吗?”
“当然。”
祁言表情复杂。
方洵九:“怎么了?觉得我很无耻?”
祁言想了想,犹豫着点头。
方洵九顿时气场两米八:“你要学着,对于自己人,就要这么护短。”
“哦。”
学到了这一精髓的祁言宝宝,在接下来的数天,都特别护短地在半夜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方洵九身上,生怕她冻着。结果就是,方洵九被热得死去活来,好几天没睡一个好觉,眼睛下的瘀青重得可以和国宝相媲美。
这么一闹腾,祁言在伤兵营整出的闹剧总算过去,虽然落下了一个“小狼崽子”的名头,倒也无伤大雅。只是和几个上将,越发面和心不和,好歹碍着方洵九在,几人也没再起过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