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远,他悠闲地在河边散步。陈晨手里拿着一盒痔疮膏手足无措地跟着,这种尴尬的话题,要想一个合适的理由开口,实在艰难。
她这边还没想好,就听到寒橘恩突然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清冷:“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陈晨一惊,手里的痔疮膏落地,又不敢去捡,连忙抬头盯着草丛里一朵凋零的花瞧,努力把自己伪装成在看风景的样子。
寒橘恩向她走来,皱着眉头捡起地上的痔疮膏,顿时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他把痔疮膏递了过来:“你的痔疮膏。”
陈晨愣了,很义正词严地推回去:“不!是你的痔疮膏!”
寒橘恩拿着痔疮膏低下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再抬头时,他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吧,你一直缠着我,究竟是想怎么样?”
寒橘恩此刻心理活动很精彩,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高利贷,从遇见她那天开始,只要她在场,他连喝凉白开都能塞牙。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没这么衰过,陈晨在他心里的可怕程度,已经上升到与老头子同等的高度。
“我只是想把痔疮膏还给你而已啊。”
寒橘恩抽了抽嘴角,努力保持平静:“这盒痔疮膏,是你那晚喝醉酒之后买的,你还记得吗?”
陈晨震惊了,怎么可能,她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她又没有那种隐疾。
陆尧希翻过痔疮膏的包装盒,给她看价格标签上的药店名,果然是陈晨家附近的一家药店。
“那天晚上你一下车就冲进药店里去,吵着要买……痔疮膏。”
陈晨呆住了,连忙解释:“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要相信我,我身体很健康的,牛都可以打死两只。”
寒橘恩的表情有些古怪:“那天你冲进去之后告诉店员,你很需要痔疮膏,你要用它来……刷牙。”
寒橘恩顿了顿,额角一直在跳,似乎在回忆什么极其不美好的事情,最后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一手插在裤袋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陈晨。
陈晨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