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
“我这样做，对不起师兄。”
“而且，灵珊和你也……”
“甚至，哪怕不提别人，只提我自己，我都对不起我的‘玉女’之名。”
宁中则捧着英白罗的手。
一股暖意从手心传遍全身。
宁中则接着道：“但是，灵珊说得对，冲儿说得对！”
“我劝过师兄，师兄不听，他说他必杀你。”
“所谓死者为大，还有什么，能比人的生命更重要的呢？”
“你都要死了，我还有什么可看不开的！”
“只要能让你不留遗憾，我委屈自己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失去的不过是贞洁，你留下的可是子嗣啊！”
这一刻，宁中则好像升华了。
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崇高，那么的神圣！
英白罗看着她，是那么的耀眼。
他本有些迟疑。
他顾忌到的地方有很多。
比如岳不群，比如岳灵珊。
他这么做，实在是不太道德……
可是，仔细一想。
连人家宁中则本人都不在乎了，他还在乎什么？
他明明也想，为什么还要犹豫？
难道，他都不如人家一个女人果决吗！
想到这里，他也抛开了一切，变得坚定起来。
“师娘，你真美！”
“英儿，你真年轻！”
……
华山派。
弟子厢房。
令狐冲、岳灵珊师兄妹为英白罗扼腕叹息。
良久，他们才安静下来。
可看看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惋惜。
“唉，功亏一篑！”
“可怜的小师弟！”
“我们明明那么努力，终究还是要败给现实！”
“真不甘心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