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枢那虫类特有的复眼里面透着冷意的光,他看着外面汹涌的海水,将眼前的生物吃掉。
这些生物的味道并不好,吃起来如同嚼蜡。
甚至有的新类人还觉得他们在吃人。
这是有人性的人类都不会做的事。
可余枢不一样。
他天生和其他人不一样。
在孤儿院的时候,余枢就觉得这个世界是无趣的。
世界是黑白色,没有温度的。
只有晨晓晓。
只有晨晓晓是有阳光的味道,是有色彩的。
余枢为了晨晓晓可以伪装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无法想象晨晓晓不在的生活。
即便是现在,他都觉得焦虑无比。
晨晓晓,晨晓晓。
他在心里不断地念着晨晓晓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心里的不安褪去。
……
南述白看着眼前的怪物开始向更远的方向前进。
在海洋中自己的视线受限,没有在陆地上看得远。
隐约可以看到怪物前方东西的影子。
像是方方正正的东西。
南述白很快就想起,奚辞给自己说的那个牢笼。
很显然,怪物要去的地方,就是箱水母阵营的水牢。
余枢可能也在那个方向,南述白想到这里,立马跟在怪物的身后,去往那座水牢。
一路上,海洋生物的深蓝色血液融入深海,用最冷静理智的色彩刻画出疯狂的印记。
怪物一路走,沿途上的蓝色血液就越发地浓郁。
它的动作并不快,甚至有些缓慢,像是看着这些逃窜的生物,把他们当成玩具。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心情愉悦。
南述白看着它抓起一只蓝环章鱼,把那她放在触手里来回把玩,力道还不轻。
怪物把蓝环章鱼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然后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那道声音里带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