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力道的问题上比妹妹做得好,不过由于心思总是发浮,所以往往最开始尚算运笔稳定,后来就愈发潦草。
苏青鸾看得不免有些头疼:无论如何,若想要进学,这个年代“书法”这一项便是无可避免的。
她看得出来,自己在教写字的时候,苏玄鹤不是不爱听,也不是听不懂,他只是单纯不喜欢习字这件事本身——因为他实在是有些好动,这些“安静”的事务让他耐不下性子。
比如现在,看到苏青鸾走过来,苏玄鹤连忙把手里的毛笔一扔,诉苦道:“阿姐!我练字练的手臂都酸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旁边的小丫头稳稳地写完了一个“捺”的笔画,抬起头毫不留情地揭穿道:“阿兄骗人,明明刚刚才歇过!”仿佛怕苏青鸾不相信她,小丫头举起自己写的笔画双手举在苏青鸾面前,“阿姐你看,我今日写了六张!阿兄才写了三张!”
“我写的比你的笔画多,比你的密!”
“才不是,你写的粗,写的丑!”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苏青鸾拿过他们两个的习字纸说道:“今日本就多云,光线不好,现在又马上过了午时了,你们今日便写到这里吧。”
两个小家伙一听,立刻高兴地蹦蹦跳跳出去玩了。
苏青鸾给弟弟妹妹收拾了文具,转身去了灶房,想着今日所谓的“重头戏”,她先准备了几样素炒的材料切了放在一边,等到饭菜快要做得的时候一起炒出来。
又准备了一些白米混着高粱、糙米的杂粮,放入一个矮小的散口木盆里面,放在蒸屉里面盖上盖子上灶蒸。
这木盆是苏青鸾比着自家蒸屉的大小,央求苏广福做的,虽然是木质,却丝毫不漏水,让她啧啧称奇,再度对自家阿爹的木工手艺有了新的认知。
苏青鸾走到角落一个陶缸旁边,揭开上面盖着的纱布,露出里面泡好的豆子。
这豆子原本便是昨日苏青鸾泡好的,只是为了看看这一批豆子的质量怎样,可不可以榨豆油。
见经过了